北京曾经是一个河湖纵横、清泉四溢的水乡。其实只要听听北京的地名就知道了北京何曾缺过水呢?如:称作湖的有:太平湖、紫竹院湖、陶然湖、龙潭湖、柳荫湖、莲花湖等;称为潭的有积水潭、玉渊潭、韩家潭、黑龙潭等;叫作海的有北海、中南海、什刹海、后海等,简直不胜枚举。

  整个华北平原历史上河流纵横,湖泊星布,如今有河皆干,湖泊无影,已经由中国的外流区变成了如新疆一样的内流区。其原因就是我们在燕山、太行山区,在那些流向华北平原的河流的上游修建了数不清的水库,这些水库起到的作用,无非是把下游华北平原优良的水环境以及应在华北平原产生的效益挪到了上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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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五,我们编辑部已经聚集了12位忙碌的身影。这期的主题内容是特别策划——南水北调,紧而又紧的制作时间还要横跨元旦和春节,流程的压力无形中加大许多,大部分同事不得不提早从外地赶回来工作。

  3个月前,刚刚接触南水北调的选题时,这个庞杂而陌生的题目对我们无异是水中月、镜中花。

  千丝万缕的支脉中,如何提炼贯穿始终的精华?众说纷纭的观点争论面前,能否保持一份清醒的客观?有限的时间中,如何发挥多条线路同时采访的最大效益?让人冷漠的刚性工程建设中,如何赋予它更多的唯美色调?复杂而精细的地图制作,如何在超短的时间内达到尽善尽美?在现有的关于调水工程的报道中,又如何保持《中国国家地理》一贯追求的原创?
                -->>南水北调是个系统工程,精彩内文


  我们在纷飞的雪花中到达最后一站扬州。在当地摄影师缪宜江的陪同下,我们去拍摄大运河,当他神采飞扬地说“当年隋炀帝烟花三月下扬州,那可是吹面不寒杨柳风”时,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终究没有抗过这如影随形的寒流。

  经过12天与风雪的纠缠,我们总算完成采访任务踏上归途。晚上,坐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王彤兴致勃勃地打开电视。“各位观众,现在播报今明两天的天气预报,”主持人脸上绽开了会心的笑容,“前段时间控制长江中下游的冷气团对当地影响将减弱,明日大部分地区将出现晴好天气,而一股新的冷气团逐渐控制北方地区。”

  年初七,王彤赶往南水北调中线的终点——北京团城湖补拍最后一个镜头。那天,北京下起了新春的第一场雪。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精彩内文





  大年初三,我来到河南省方城县附近拍摄“襄汉漕渠”——北宋初年开挖的著名水利工程。天空灰蒙蒙的,气温很低,而我兴致勃勃,一心想见识千年前的“南水北调”工程。然而,按照地图的位置,走到方城县城东南4公里处,只有一条东西走向的长渠呈现在我眼前。

  不会吧,就这样一条毫不起眼的小水沟?我心里直犯嘀咕。问了几位当地的老人,他们证实了这就是我要找的“襄汉漕渠”。当时心里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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