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即使被世人争议,但依旧是国粹

摄影/Karen

西班牙斗牛起源于西班牙古代宗教活动（杀牛供神祭品），13世纪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世开始这种祭神活动，后来演变为赛牛表演。现在西班牙拥有300多家斗牛场，而最大的是马德里的拉斯文塔斯斗牛场，可容纳2.5万人。但是由于斗牛比赛过于血腥，在2001年西班牙就已宣布禁止售卖斗死的公牛肉，之后许多城市都已经渐渐关闭了斗牛场，不再组织斗牛表演，所以现在如果还想看斗牛，就只能在西班牙马德里才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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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3月-11月是西班牙的斗牛季，这段时间一般周末会有一至两场。我们在马德里的这几天已经是斗牛季的最后几天，同时也是整个斗牛季的高潮，所以能在马德里现场看一场精彩的斗牛比赛也是非常幸运的了。特意提前在官网上选位子买票，但是要提前要前往早上去的斗牛换票处换票。

换票处 摄影/Karen

一场斗牛由三个斗牛士出场，共斗六条公牛，每人两个回合。这三位斗牛士各有一套助手班子，包括三个花镖手和两个骑马的长矛手。其实对于斗牛而言，牛和斗牛士同样重要，因为它的受训练程度和凶猛性关系到斗牛士的吉凶，在历史上再出名的斗牛士都不免战死沙场，最后被牛挑死的命运。

西班牙斗牛Spanish Matador选用的公牛是一种血统纯正的野性动物，一般是生性暴烈的并非公牛，它们由特殊的驯养场负责牛种培育，经过四到五年即可用于比赛。但公牛那好斗的本性不是经人训练出来的，而是其天生的。其实斗牛选用的公牛都是色盲，所以无论你拿什么颜色的布去展现在它眼前，斗牛都是没有感觉的，只有摇动的物体才能激起它们的斗志。 正式比赛的斗牛体重在四百到五百公斤之间。而见习斗牛士面对的一般是二三百公斤、三岁以下的牛。

整个表演以斗牛士入场拉开序幕，两位前导一律十六世纪装束，骑着马首先上场。他们径直向主席就座看台跑去，请求他赐给牛栏的钥匙。此时全场异常安静，观众静待这神圣又庄严的场面。而后乐队奏起了嘹亮的斗牛士进行曲，乐曲声中三位斗牛士各自率自己的一班人马分三列同时上场。他们摆着特有的姿势绕场一周，随后来到主席面前向他鞠躬致意，等斗牛士退场后。主席反手一挥，号角吹响，也就是告示牛栏大门敞开，牛飞奔而出，即斗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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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斗牛过程包括引逗、长矛穿刺、上花镖及正式斗杀四个部分。

引逗是整个表演开始。由于牛野性始发，所以由三个斗牛士助手负责引逗，消耗其最初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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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回合过去，骑马带甲的长矛手出场，他们用长矛头刺扎牛背颈部，使其血管刺破，进行放血，同时为主斗牛士开一个下剑的通道。所骑之马都用护甲裹住，双眼蒙上以防胆怯。受刺后的公牛，会越发凶暴猛烈，因此长矛手稍不留神被掀翻刺伤也屡见不鲜。因此需要由三位助手上前引开公牛，也利长矛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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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矛手完成任务后，由花镖手们徒步上场，手执一对木杆制、饰以花色羽毛或纸、前端带有金属利钩的花镖，孤身一人站立场中，并引逗公牛向自己发起冲击。待公牛冲上来，便迅捷将花镖刺入背颈部，如果刺中，利钩会扎在牛颈背上，也起放血作用。由于作出瞄准、前冲、刺入的时间很短，且需判断牛的冲势，因此需要其动作干净利落。但也时常有人只能刺入一镖，或两镖皆不中，即会招来满场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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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手持利剑和红布的主斗牛士上场，开始表演一些显示功力的引逗及闪躲动作，而正常最精彩的表演也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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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阶段，也是刺杀阶段，更是斗牛的高潮。斗牛士以一把带弯头利剑瞄准牛的颈部，而后既引逗牛向其冲来，自己也迎牛而上，冲上前把剑刺向牛的心脏。于是牛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应声倒地。刺杀是最富有技巧的，斗牛士须将剑与眼睛齐平，踮脚，手水平下压，发力，剑入牛身后须抖腕使剑稍微左弯，以冲破心脏主心室，这要求很高的速度、力量和准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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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牛被刺后，已失斗性，但由于剑刺得不够深或牛足够强壮，会暂时还不倒地而死，这时斗牛士会以十字剑或短剑匕首刺中牛的中枢神经部位，这时牛会立即倒地而死，之后装束着花饰的骡子车即会出场将牛拖走。场面太过血腥……就不配图了。

如果斗牛士表现出色，会割掉牛耳或者牛舌奖励给斗牛士以资鼓励，但是我们看的这场没有一个斗牛士获得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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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西班牙斗牛，真是心潮澎湃。一方面对斗牛士的勇猛十分敬佩，另一方面又对斗牛被生生刺死而感到血腥和残忍。但是作为西班牙长久以来的文化，能亲眼看到一场这么精彩的斗牛表演，还是很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