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朝古都洛阳不仅故事多,文物多,汤也多。洛阳人爱喝汤,比起广东人毫不逊色。只不过洛阳的汤绝对不只是配菜,而是主食。当地人把汤当饭吃,也就有了我们现在所熟知的“洛阳水席”,就是但外人看来,这不就是一桌汤吗?!
甚至作家的笔下都写,来洛阳吃饭,就是一场流动的盛宴。
洛阳人的一天,就是从水开始的。“水席”起源于洛阳,这与洛阳干燥、少雨的地理气候有莫大关系,民间为了方便,久而久之也就有了菜里加汤的习俗。洛阳的“水席”道道菜离不开汤水,上一到撤一道、如行云流水一般,故叫“水席”,一次武则天巡视洛阳,官员拿“水席”设宴,武则天吃后大赏,水席也从民间菜肴成为了宫廷菜。后来来到洛阳,才知道不止如此,水席,——只是洛阳汤文化的一种浓缩表达形式!而当地美味的精华,正是从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汤店开始。这汤店,开得早关得也早,有的店上午7点开门,上午11点就关门了,而且一碗汤盛出来,更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它,不然就会失去鲜汤本身的好味道。
洛阳的汤是有魔力的,当地人起早喝汤早已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洛阳人能喝上一天不重样的汤,每一碗都直击灵魂。对于嗜汤如命的洛阳人来说,喝汤是日常生活的第一要务。好汤就在眼前,时间却箭在弦上!
红黑色配色与洛阳古城的红墙黑瓦相映成趣
话不多说,我们发动车辆,连接手机,在应声弹出的Carplay连接导航的引导下,我们开启了一天的寻汤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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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洛阳的汤,不得不先说说不翻汤。“不翻”其实就是一张绿豆小饼,就孩子巴掌大小。把绿豆泡涨磨细兑水调汁,汁儿不稀不稠,舀一勺摊在鏊子上,用炉火加热,一分钟就熟了,不用翻个儿,所以叫做“不翻”。
相传,清康熙皇帝独自暗访民情,途经孟津县小浪底镇时饥肠辘辘,忽然闻到一阵奇香。原来是一户人家的老太正在烙饼,便上前讨要。老太说:“饼还没翻,不熟。”但康熙皇帝饥不择食,说:“不翻不翻,救命要紧。”于是不翻汤由此得名。
拿一个白瓷碗,碗底放上白胡椒、醋、盐、等调味料。再放上煮熟的海带丝、泡涨的粉条、小块的鸡血,撒上虾皮和一大把切得细碎的韭菜。
不翻极薄,一面豆绿一面淡黄,把不翻铺在最上面,在碗里浇一勺骨头汤,差不多一碗不翻汤就齐活了。尝起来味道鲜且浓郁,一口温暖下肚,无怪康熙皇帝也为它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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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肉汤顾名思义就是驴肉熬成的汤,但它背后也藏着一段历史——传说明神宗朱翊钧遍尝天下美味,独钟情于驴肉。明万历二十九年冬,朱翊钧驾临洛阳。爱子福王朱常洵封于洛阳,大摆宴席恭迎父皇。朱翊钧看着满桌子的菜皱着眉头说:“洛邑居天下中,奈无驴肉焉?”
朱常洵大骇,赶紧于北邙索得壮驴。有郭姓高厨,遍取壮驴诸处,施以老姜、川椒、桂茴、党参等作料,秘制而成全驴宴,进献给朱翊钧。
朱翊钧赞道:“洛阳驴品美,美于宫中百倍矣。”二十世纪末期自此,洛阳驴肉汤盛行一时,大街小巷的汤馆门前拴着一头头瘦驴,一直到今天,喝汤的人络绎不绝。
驴肉汤重在驴肉的选料,汤底口味会比其他汤稍重,闻起来更腥一些,汤和肉一起吃,恰能补偿肉的绷实口感,最后撒上香菜末子,端着碗就是一阵囫囵猛吃。
跟随导航,我们驾车传过洛阳老街,寻觅到一家门面并不起眼的汤店。这家豆腐汤丸子汤没有那么多的历史背景,但好在老洛阳人有句口头禅可以追溯一下——“早上豆腐汤,晚上丸子汤”。
其实洛阳人喜欢喝头锅汤,真正的老喝家会说:七点钟喝汤(原汁原味),八点钟喝油(靠油出味),九点钟喝水(清汤寡水)。很多老喝家往往鸡叫前就守候在汤馆门口,为的就是能喝上头三碗汤。
丸子汤酸辣爽口,一碗下肚,美味又舒服;豆腐汤则是全素汤,加上粉条看起来十分清爽。
现在的豆腐汤丸子汤基本会混在一起做,汤料荤素搭配,以白豆腐为主料,汤里的丸子一般是焦炸丸,盛汤入碗时,加入粉条、油豆腐丝儿、青菜等配料,再添上一勺辣椒油,吃起来很香,咬一口丸子更是酥脆。
在洛阳人心里,胡辣汤有着不可比拟的地位,它源于河南,却是洛阳人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洛阳就是河南的),当地人甚至认为:没有胡辣汤味道的一天,是不完整的。
方中山胡辣汤店环境比街边小馆要干净一些,加上颇有名气,所以深受外地游客喜爱。这家做的胡辣汤里有牛肉、木耳和豆筋等配料,入口第一感辛麻,口感回味醇厚。
一碗下肚,整个上午都充满能量。
你可以拿焦香软嫩的脆饼蘸着吃,也可以一口汤一口饼,这时你才感悟,洛阳人的一天,原来这么充实。此时时间已近中午,上车!我们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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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肝汤,恐怕是连洛阳人都很少喝的一种汤了。从形、色、味上是另一种极端,先说说味道吧,就是越臭越好喝,又稠又鲜。
臭杂肝汤只在老城开,如果在别的城区生意准冷清,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喜欢来吃。
而杂肝汤的臭味并不是由牛的五脏六腑经过发酵而来,而是在于熬汤的时候,“牛下水”自然产生的“脏气”,跟臭豆腐的制法不同,却将臭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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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不翻汤、驴肉汤、豆腐丸子汤、胡辣汤、杂肝汤的“洗礼”,小编已经完完全全像摊在汤上的“不翻”,还好瑞虎后排极大的空间,让四肢都能舒展……不行,扶我起来,我还要继续吃汤去!